听见门外有人打门了,在此静夜听来,此声音颇为可闻,尚且可以说是清晰得很。至于此人为何要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,却一时惘然,可能只是来蹿个门吧,何至于如此想多了呢?

“喂,开门哪!”那人拍打着屋门,声音是有些颤抖的,似乎有些犹豫,有些害怕,却又是如此决绝。来人正是花伯,却不知深夜造访,到底所为何事呢,难道小花出什么事了吗?

“伯伯,有事吗?”少秋拉开了屋门,如此问道。

“我船沉了,还请你去帮我把这沉船找下,不然的话,这要是下起了雨来,小河涨水了,我的船就算没了,那可是我辛辛苦苦攒了两年的钱买下来的船呀,拜托你了。”花伯哭丧着脸对少秋说。

“你怎么自己不去捞呢?”少秋如此质疑地问道。

“不是,我气短,刚钻下河,最多能忍一秒钟,这便得立马出来,不然的话,真的可能会憋死的。”花伯这么说。说完这话,花伯又故意装出不得气出的样子,甚至还摔倒在少秋的屋子门前,一副似乎再也站不起来的样子。

“哦,这样的啊,那你带路吧,我这就去。”少秋放下书本,况且此时也是天气太热,也想去小河边洗个澡了。

而好花此时已然是风一样消失不见了。

花伯把少秋带到水猴子出没之处,此时又看了看对岸河中那处小河滩,上面赫然有一物,似乎感觉到有人来了,哗啦一声扑进了河水,似乎再也不出来了。当然,以少秋读书之人,想以近视之眼看到黑夜之物,而且相隔遥远,怕是绝无可能的。不然的话,知道这儿有水猴子而尚且想扑进河水里洗澡,怕是连傻子也不会这么做的。

“就在这儿吗?”少秋问道。

“对,就在这儿。”花伯一脸严肃地回答。

少秋这便脱了衣服,此时便想钻进这河水中了,可是正在此时,花伯又叫住了他,“且慢……”花伯沉吟道。可是话说了一半,低着头想了想自己的女儿与花姑,便又什么也不说了。

“伯伯怎么了?”少秋一脸茫然地问道。

“没……没事,你先忙吧,我牛快要死了,得去看看了……”花伯丢下这话,便已然是如风逝去了。

花伯走了之后,少秋呆在这小河边,一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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